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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的天快要黑了，窗外零星几点几个人来往，并没有人注意到半坐在窗前的我。

“如果你害死我，还要想办法给我善后，虽然我出来才几天，但看现在的医疗设备也知道，现在和几年前不一样了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
“我想和你谈一个条件。”

这大概是我完全被驯化以来第一次这么和姜施恩说话。

我没办法，我必须鼓起勇气这么做。

不然，秦老爷子就要死了。

这个现在唯一对我好的人。

姜施恩停止了对秦老爷子的施暴，也开口，“你知道为什么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都没有人进来吗？因为我早就打点好了。”

“温软，你永远都是这样的自作聪明，你和我交易？你配吗？”

“如果我主动跳下去，会被判定为自杀。”

“你放了秦老爷子，他今年快八十了，不会成为你和秦枫的阻碍。”

姜施恩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。

我知道她是在盘算，既不会脏了她的手，又能解决掉我，一举两得。

“行啊，只要你跳下去，我就答应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不要！”

这次不是秦老爷子的声音，而是秦枫，我错愕的回过头，入目的第一眼是姜施恩不可置信的神情。

“秦枫，你怎么会......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
秦枫看都没看一眼，而是看向我，朝我伸出双手，“软软，对不起，是我不好。”

“这几天我没有来看你，我听了医生的话，一直在调查这几年你到底遭遇了什么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姜施恩将你关了起来遭受这种非人的对待。”

秦枫说完眼眶通红，“姜施恩一直跟我说的是，那天吵完架之后你就跑了。”

“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找到过你。”

他说着还将一沓资料递到我的跟前，“这些是我这几天收集有关姜施恩的罪证，你下来，你从窗户上下来，我们一起把它交给警方好不好？”

我听着秦枫把所有的话说完，内心无比的平静。

他已经勾不起我的任何波澜了，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，能弥补我这五年受到的伤害吗？

能换回来我一条腿和一张脸吗？

都不能。

在我看来，秦枫和姜施恩都虚假至极。

他也不会真的舍得将姜施恩送进去的。

“秦枫，对于你，我早就不抱有任何幻想了。”

说完，我头也不回的直接跳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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