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耍嘴皮子厉害，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！」 下楼的时候，正好遇到电视台的摄制组，扛着长枪短炮的镜头往楼上走。 我和领头那人对视一眼，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嘴角。 没过几天，经过电视台的报道造势。 宋凯这条锦鲤在网络上大火特火。 尤其是在大年初五，他的照片更是被网民们发得满天飞。 「转发这只锦鲤，迎来心软的财神爷！」 再后来，直播公司发掘了他。 为他量身打造一整套直播营销方案，直线进军带货行业。 一时，志得意满，风头无二。 杜玉问我：「小姐，是时候了吗？」 我站在落地窗前，轻笑着摇晃手里的高脚杯。 「急什么？让子弹再飞一会儿！」...